,“多嘴,爷也敢非议。”
可冷影是真的急啊,侯爷自小聪慧机灵,样样不输人,怎么这婚嫁上如此艰难,不是人家看不上他,就是他看不上人家。
二十好几了,即便没个正式夫人,先抬个妾室生个儿子,老夫人也是准的呀,何至于就一直这么单着?!
做得什么妖嘛!害得他也二十好几了,也一直素着,这要素到什么时候啊,简直是看不到希望!
他哀怨地看着大步走在前面的綦锋,不禁又开始怨恨起京城的姑娘来。
是瞎了眼吗?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来收编、笼络,说来说去,那陆家的小姐,真是好眼光!
就是手段不行,不然也不会被侯爷抛弃……
抛弃?抛弃?!
他家侯爷,真是太过分了,换了是他,把人家姑娘带回京城就是啊,何苦来呢?
目光所及,綦锋已经撩帘入了军帐。
“早点回去歇着,晚上我守夜。”冷未跟冷影交代。
“啊?这么好,替我守夜,还是要跟我换班?”冷影的丹凤眼冒着金光。
“替你!”冷未不屑地瞅他。
“怎么突然发慈悲?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影觑着冷未,抬手搓着圆下巴。
“趁早回去歇了。”冷未轻飘飘瞪了他一眼,一掠身子,不见了。
冷影只能无奈摇摇头,这半天,侯爷时不时出神,从前,每逢大战在即,侯爷才会偶尔出神,现在这样,总让他感觉慌慌的。
而此时,军帐里的綦锋果然是在出神,他拿着一方素色的帕子,帕子上只在右下角绣了一朵花,好奇怪的花,五彩斑斓的颜色,倒是开得很是绚烂。
这是他醒来那日,陆盛楠落在他脸上的帕子。
他本也没当回事,只是后来她故弄玄虚地过来偷帕子,倒是让他对这方帕子有了好奇,并莫名就存了要跟她玩笑的心思。
再后来,他就开始喜欢上了陆盛楠,这方帕子,他甚至当了定情之物,珍而重之地收藏了起来。
是的,怀安没有说错,他是喜欢陆盛楠的,不只喜欢,他深刻地心仪于她,笃信要娶她为妻。
现在回想起来,失忆时候的自己,心性仿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