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追出去,“你当心着凉!”
……
等她们到了门口,门外早已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太子和綦锋的影子。
两人站在门口四下望望,巷子里都是同她们一样想来探消息的人,可胡家发生了什么,却如同长了脚一样跟着那群将士一并走了,谁也问不出个缘由始末。
泮氏叹气,连她都不知道綦锋何时醒来,又何时走了,更何况别人。
果然以她们的门第,丝毫不会被太子和綦侯放在眼里,她扭头看看女儿,一阵落寞。
胡瑜却很是懊恼,她跺脚道,“娘,我们过了年就去京城!”
她就是莫名觉得,她还可以再见到綦锋,一定可以在京城见到。
此时,忽听得远处有马车驶来。
胡怀清、胡瞻和陆瑾回来了。
三人渐次下了马车,便见冸氏母女一脸埋怨、委屈地立在大门口。
“母亲,怎的在此?”胡瞻第一个跳下马车,心下忐忑,上前问道。
胡怀清紧随其后,他把手里刚得来的画轴丢给门口等着的管家,整理着袖口跟上来。
“老爷,你们可算回来了!”冸氏语带嗔怪和焦急。
“可是出了什么事?”胡怀清见泮氏面色潮红,额角还有薄汗,更加不解地追问道。
泮氏欲言又止,却打眼看向陆瑾。
陆瑾被她看得心头一缩,慌忙问道:“嫂嫂快说,到底怎么了?”
泮氏攥着帕子,一脸愁怨,“刚才来了一队将士,带走了陈家兄弟。”
“啊?!”
胡怀清和陆谨都是一惊,特别是陆谨,用当头棒喝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也不为过,他的背上顿时就腾起一层薄汗。
带走了?是被自己人找到,还是被敌人抓到?都是带走,可这两种情形背后的因果,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一个箭步冲到冸氏身前,泮氏被他迫得慌忙退后一步,方才缓了心神,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那陈家兄弟,他们一个是当朝的太子殿下,一个是镇北侯!”
“你说什么?!”胡怀清和胡瞻诧异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泮氏看着他俩张着嘴合不上的样子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