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图案。\"
巷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叶雨薇垂眸盯着黑虎发红的眼眶，脑海中闪过弟弟惨死的画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缓缓蹲下身，指尖挑起黑虎的下巴，在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中，轻声笑道：\"好啊，我答应你。\"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眼底却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暗芒——这枚棋子，终于落入棋盘了。
巷子里死寂瞬间被打破，小弟们瞪圆了眼睛，绿毛混混手里的打火机\"啪嗒\"掉在地上，火苗在碎石间明明灭灭。\"我我没听错吧？\"有人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老大居然真把校花追到手了？\"
黑虎僵在原地，玫瑰花瓣簌簌落在他颤抖的肩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叶雨薇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突然狠狠掐了把自己大腿。痛感从皮肉深处传来，却依然像置身梦境。\"雨薇，你你说真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眼眶却因狂喜泛起血丝。
没等叶雨薇回答，黑虎突然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颤抖着捧住她的脸。他粗糙的手掌蹭过少女细腻的肌肤，在触到那温软的脸颊时，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我不会让你后悔！\"他带着鼻音低吼，在小弟们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俯身轻轻在叶雨薇脸颊落下一吻。
预想中的抗拒并没有出现。叶雨薇任由他的气息笼罩过来，垂眸时掩住眼底翻涌的暗芒。黑虎的嘴唇带着廉价烟草的味道，却让她想起西郊工厂里烧焦的血腥味。她勾起唇角，伸手抚上黑虎脖颈处狰狞的蛇形纹身，指甲轻轻划过凸起的纹路：\"以后，你可要好好听我的话。\"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小孩，却让黑虎背后无端升起一阵寒意。
黑虎望着叶雨薇骤然转变的神态，喉结上下滚动，莫名觉得眼前少女像是被替换了灵魂——曾经递来煎饼果子时温柔怯懦的眉眼，此刻竟笼着层化不开的阴影。还没等他细想，就听见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飘来：“赵文正，带着你的小弟们过来。”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让巷子里的混混们集体打了个寒颤。绿毛小弟手里的易拉罐“哐当”砸在地上，浑浊的可乐在青砖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他们望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此刻歪着头把玩黑虎送的玫瑰，花瓣被指尖碾成碎末，眼神却像盯着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