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对了,你知道多尔衮吗?”
“多尔衮?”劳博想了一会儿,“没听说过,这是人名?还是别的什么?”
“应该是个人名吧?”安特也不敢确认,“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你帮我查一下,也许我能通过这个找回一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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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盏盏煤气灯在仆人的精心照料下依次点亮,柔和的光线洒在修剪整齐的草坪和蜿蜒的小径上。
“第五天了,还不来……”
这已经是他和劳博来到府邸的第五天。这几天,乌尔苏拉从不掩饰自己对安特的好感,仿佛已经吃定了安特不敢对她怎么样。
她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安特身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在挑衅,又仿佛在期待什么。
安特趴在阳台边缘,微微叹气。
府邸里的仆人们对安特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的眼神中既有羡慕,又有讨好,甚至还有些指指点点。每当安特走过,总能听到几句窃窃私语:
“瞧,那就是西斯先生,听说他和夫人的关系不一般呢。”
“是啊,他可真是幸运,夫人对他可是青睐有加。”
猛地一拳砸向阳台的栏杆,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但楼下仆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荡,让他难以平静。最终,他愤愤地转身,回到卧室。
该死的,有的时候怎么感觉人类比恶魔更可怕。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我的大腿了?”劳博的声音从床上,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要不你就从了吧,你看,乌尔苏拉夫人又是送你衣服又是送你……”
“少废话,说,你收了多少钱?”
混蛋啊!!!怎么忘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二货!
“什么钱不钱的?大家是兄弟,我怎么会为了钱就把你卖了?不过,乌尔苏拉夫人送给我一幅约翰康斯特布尔的画作,市场价最少两枚金人鱼。”
“兄弟,不是我说你。富婆耶,富婆,又美又有钱,还有经验,倒追你,你还有什么不满……”
“去尼玛的‘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