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说道:“那大衣得等几天才能到。”
当时她也定了大衣,本来当时制衣厂说做不了的。
可后来不知道陈、胜利怎么商量的,又说能做了。
于是映春霞将剩下的金条都卖了,又定了五十件大衣,一件进货价80,就是四千块。
卖金条的钱都没够!将手里剩下的一千出头的钱都算上了,才勉强够的。
就这,托运的钱,还是映春霞和陈立党借了点呢。
“真的啊?哪天啊,我到时候叫兄弟们来买。”路人甲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居然真的有。
映春霞笑呵呵的说:“我也不太确定,但差不多也就五六天了。”
“行,到时候我一定来。”
路人甲美滋滋的走了。
等人都走了,许老四才悄咪、咪的问道:“大妈,你给便宜了那么多,还能赚钱吗?”
“当然赚,还赚不少呢。”
至于赚多少,映春霞却是没有说。
对再信任的人,也要留一手。这是上辈子血的教训告诉她的。
许老四也不是刨根究底的人,他也只是担心映春霞白忙活一场,赚钱就行。
开了一单之后,倒是也零星来过人问过裙子和皮衣。可一听价格就跑了多一半。
只卖出去一件鹅黄色的裙子。
进价35,映春霞卖的是66一件。
眼看着天都要暗了,陈立党的帽子也卖出去好几件了,映春霞的皮衣却再也没开过张。
映春霞并不丧气。
担心是有的,但她觉得问题不大,毕竟她囤货不多。
然后第二天中午之前,她就卖出去十二件皮衣,都是路人甲介绍来的。
一看见路人甲,映春霞主动给降价248一件,这让路人甲觉得自己贼右面。
带来的小伙子里有两人还顺便买了两件裙子,都是鹅黄色的。
看买的人多了,竟然后面下午也陆陆续续又卖出去两件皮衣和一件鹅黄色的裙子。
接下来三天,脾气倒是一直都有开张,每天能卖个七八件。
等到五天结束,皮衣卖出去三十九件,其中一件208,十三件248,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