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圣旨副本:“皇上特许本藩开海贸司,这是盖了玉玺的文书,绝对作数。”
白雨晴也适时补充道:“锦衣卫已经备案在册,大家不必担心。”
夕阳西下的时候,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
送走渔老们,苏御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能放松一下了。
白雨晴递来一条湿帕子:“王爷,擦把脸吧,您都出汗了。”
苏御这才发现,额前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接过帕子,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面而来,想来是白雨晴随身携带的。
“多谢。”
苏御擦着脸,不经意间发现她指尖有新磨出的水泡,心疼地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白雨晴迅速将手背到身后,轻描淡写地说:“没事,一点小伤。倒是王爷,您真打算动那些盐商的奶酪?这可不是小事。”
苏御望向远处波涛汹涌的海面,语气坚定地说:“非常之时,就得行非常之事。”
顿了顿,他的声音柔和下来,“你的手,记得涂药,别感染了。”
这时,林毅的大嗓门突然传来:“王爷!项公子回来了!还带着十几船粮食呢!”
码头上,项少羽正指挥水手们卸货。
看到苏御来了,他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虎牙:“苏兄,我爹听说港口被袭,二话不说,特意调了西楚粮仓的存粮来支援咱们!”
苏御心头一热,刚要道谢,项少羽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还有个好消息——高拱那老匹夫的女婿,在咱们西楚境内私开盐井,被抓了个现行!”
白雨晴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可是个把柄!”
“正是!”
项少羽从怀里取出一叠供词,“上面都画押了,他想抵赖也不行。”
苏御翻阅着供词,突然计上心来:“项兄,借你信鸽一用。”
当夜,一只羽翼漆黑的信鸽朝着金陵的方向飞去。
鸽腿上绑着的,除了盐井供词,还有苏御亲笔所书的《请开海禁疏》。
七日后,圣旨到了。
不仅批准了重建港口的款项,还特许“海贸司”试行三年。
更让人意外的是,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