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晨雾像一层薄纱,将整个码头笼罩其中。
苏御一大早便站在码头上,望着泛着红色的河水,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昨晚龙脉突然异动,这河水就跟着变了颜色,城中百姓都在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更糟糕的是,系统因为之前耗尽了能量,直接陷入了休眠,苏御感觉自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里没了底。
“王爷,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白雨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递上茶盏,指尖不经意地在杯沿轻轻摩挲着,“您都一夜没合眼了。”
苏御接过茶盏,触碰到她的指尖,冰冰凉凉的,“多谢。那些南疆余孽……就跟阴魂似的,不知道还会搞出什么花样。”
“锦衣卫已经在全城搜捕了。”
白雨晴抬手拢了拢鬓角散落的发丝,目光也落在河面上,“只是这河水,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报!”
林毅大步流星地跑来,靴子重重地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王爷,皇上口谕,让您立刻入宫!”
苏御和白雨晴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忧虑。
这节骨眼上被皇上召见,谁知道是福是祸。
皇宫,乾清宫。
嘉靖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身旁站着新任首辅高拱。
殿里熏香的味道浓得呛人,可还是掩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苏爱卿,”
皇帝的声音就像钝刀在青石上刮,听得人心里发毛,“昨夜天象异常,秦淮河都赤化三日了,钦天监说这是龙脉受损的征兆……”
苏御赶忙伏地叩首,恭敬说道:“臣有本要奏。”
说着,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奏折,“严世蕃勾结南疆巫教,妄图篡改龙脉,不过臣已经把他的党羽一网打尽了。”
高拱突然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南疆王好大的功劳啊!可本官怎么听说,昨晚有人看见你从城西废宅鬼鬼祟祟出来?”
苏御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辩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陛下!大喜啊!秦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