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这是风寒入体,吃三副药就好。”他提笔写下药方,其实是照抄《伤寒杂病论》里的内容。
老汉千恩万谢地走了,后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
【叮!民心值+1】
【叮!民心值+1】
……
忙活了一上午,苏御累得腰酸背痛,手都酸了,好在总算凑够了200点。
“收工!”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撤,忽然听见一阵骚动。
“让开!都让开!”
几个衙役像凶神恶煞一般,粗暴地推开人群,后面跟着个穿官服的中年胖子。
苏御眯眼一看,哟,这不是工部侍郎赵德柱吗?
赵元他爹!
“苏世子,”赵德柱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假惺惺地说道,“听闻您在此行医,下官特来……讨教。”
苏御心里冷笑。
这老狐狸,分明是来找茬的!
“赵大人身体不适?”
“非也。”赵德柱从袖中掏出一纸公文,晃了晃,“按大胤律,无官医凭者不得行医。世子可有凭证?”
苏御挑眉,毫不畏惧:“本世子救死扶伤,还要凭证?”
“若无凭证,便是非法行医。”赵德柱阴笑道,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动,“按律当罚银千两,杖责二十!”
围观的百姓顿时哗然。
有人小声嘀咕:“世子明明是好人,做的都是善事……”
“闭嘴!”衙役厉声呵斥,吓得百姓不敢再言语。
苏御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直视赵德柱:“赵大人,你确定要在这儿跟我较真?”
“公事公办而已。”赵德柱得意地捋着胡须,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好啊。”苏御突然提高嗓门,目光如剑,“那咱们就说说,工部去年修筑河堤的五十万两银子,到底用哪儿去了?”
赵德柱脸色骤变,变得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查查账本就知道了。”苏御冷笑,“对了,听说赵大人在城南新买了座宅子?真阔气啊!”
赵德柱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色厉内荏地吼道:“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来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