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婆子还在扯着嗓子嚎着,说什么白养了个闺女,说什么女生外向。
只不过,她一番哭哭咧咧,却没人搭理她。
她哭着哭着,见戏唱不下去了,只得收了眼泪,狠狠看着秦川。
“不哭了?那就赶紧说说,你们又闹什么?”
“大队长,我们这可不是闹。”花婆子又把事情说了一遍,临了还不忘强调,“收了我闺女的东西,就得对我闺女负责,难道他只想要好处,不想要我闺女?还有大队长,你看我好好一个闺女,现在他把我闺女的心都骗走了,连我这个老妈都敢动手了,不活了,我不活——”
“行了!别嚎了!说事呢!”
大队长一句话,花婆子立马噤了声。
大队长的目光又看向秦川,虽然心底里实在不想管知青院这些破事,但是他是一个公平的大队长,总不能让另一个当事人当哑巴吧。
“秦知青,你说说,是花婆子说的这么回事吗?”
秦川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大队长,冤枉啊,我可没和麦花同志处对象,还有他们娘俩说的那些东西和钱什么的,我也从来没收,他们这是娘俩演戏,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白得一个上门女婿呢。大队长,你想想我一个城里下来的知青,我能找个农村媳妇嘛,就是我找了,也总不能找麦花这样的吧?”
“你个小兔崽子!你说啥?”
花婆子怒了,又要往前冲去掏秦川的脸,却被一旁的几个民兵拦下。
麦花则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川,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秦川嘴里说出来的。
若是平时,哪怕只是个普通姑娘,做出这些泪眼汪汪的表情,那也是看了让人心疼的。
可麦花,五大三粗又黑又壮,做出这样的神情,不但没有一点美感,甚至还让人觉得有些不忍直视。
当然,感受最直观的就是此刻离麦花不到两米远的秦川。
他觉得,麦花是他见过的最丑的姑娘了。
怎么有姑娘丑成这个样?又懒又馋又黑又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他是眼睛瞎了?才会和这样的人处对象吧?
“秦川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昨天我还给你送了一包枣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