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留下把柄的。
成功了还好，一旦不成功，他肯定会遭到苏姣姣的报复。
那个空间是这个时空的bug，有了这bug存在，苏姣姣想做什么都行。
只要她愿意，甚至都可以去打劫银行，还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警察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她头上来。
即如此，那王建国也只能借别人的手来对付苏姣姣了。
他想了想，最终目光锁定在苏珍珠身上。
他记得苏珍珠是非常讨厌苏姣姣的，每次提到苏姣姣，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也会恨得牙根痒痒，由她来对付苏姣姣，是再合适不过的人。
苏姣姣继续做生意，但到了下午店里的人多了之后，苏姣姣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虽然大家还是来买衣服的，但总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一直盯着她看，嘴里还念着什么。
那模样就好像在背后说苏姣姣的坏话，但苏姣姣不明白，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