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未免太大胆了。
星舒不知道,这个其实不是林知写的,而是曾永忠写的。这就是曾永忠,做事不怕吓死人,就怕吓不死人!
照他自己说的,那就是每一场博弈都无异于上战场,要是说句话就能吓死人,那他怕是要说上不止十句,好让人死透些!
真不愧是虎翼大将军。
虎牙深深,好生恶毒。
陈清浣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还没到跟前就先大声质问,“你今日拉我作甚?!”
星舒掀起眼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把字条递给他了。
陈清浣接过来一看,一眼了然。
韩庭去前线,皇帝又南巡,京城只剩下旧派,无兵力驻守。
杨扬清想借此机会再添一把火。
北境这边处理好和北狄的关系后,正商议着要回京。
“整个朝堂乌烟瘴气,这几日又变本加厉了。”曾永忠的眼眸微微眯缝,透着哀愁与痛恨,“争权夺利如此,搅得百姓都不得安居。”
他言辞间流露出的轻蔑,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掩饰他对皇帝和那些蛀虫官员的鄙视与不屑。
曾恒则是讥讽地说,“外部被腐蚀成这样,你们说说里头又会是怎样子的一番景象。”
卫思易抿唇道,“刘相敛财无数,怕是会趁乱搅局。”
“搅局?哼!”沈利嗤道,“一个半身入土的人了,还要趟这趟浑水,也不怕损了阴德!”
“凭他,自是搅弄不起什么风云来的,确实不必忧虑。”林知顿了下,说,“只是,百姓怕是要遭罪。”
小四也是气愤非常,“云朝已是江河日下,他们还非要像和稀泥一样,真是可恨!”
卫思易痛惜道,“剖民之肉,分民之血,欲壑难填。若是由着他们如此下去,这个国家是断断不得安宁的。”
薛权在一旁跟着附和,“我们可不能放任不管,否则内外廷诸臣猫鼠同眠日久,还有谁能收拾这残局?”
“回去吧,”曾永忠将手指扣在桌子上,一锤定音,“既然在位者收拾不了,那我们就去帮他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