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前并不熟识,依我看,大将军会娶她,多半真是为了完成先祖遗愿。”
她这么说并不是要为曾永忠开解,只是有些事,她若也不说,先生怕是不会知道的。
反倒是说了可能只是被责怪几句,不过照着先生这么温和的性子,估计不会责怪她。
林知端起一杯茶,“那他先前混迹红院……”
月语一听问到这茬了,连忙道,“安排服侍的姑娘都是我们的人,只谈事,谈完他只饮酒,从不让姑娘们靠近。”
先前月语就很想像先生解释此事的,但先生一直不问,她贸然开口说这种事也不好,今日林知既然主动开口问了,她必是要讲清楚的。
倒也不算为曾永忠澄清,而是怕林知多想郁闷。
林知听了这话,眼睛明亮了些许,“嗯,今日我随口一问的事,别让他知道。”
“先生放心,月语有分寸。不过,先生,请容月语多说一句,主子虽是莽夫,可他心里也是很记挂先生的,只是可能不太会表达,有些时候伤害了先生,他应该也挺难受的,先生就莫要与他计较。”
月语察言观色地劝说,林知轻抿唇,问,“他……怎么就难受了。”
“元夕时……”
月语忽然想到林知重礼节、好面子,此事怕是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便住了嘴。
林知却是道,“你说下去吧。”
“元夕时,那些花灯,其实是主子让月语送到山上去的,他还嘱托我,不要跟您提起,他说您那时怕是还不想见他,我看得出来,他应当是想陪着您的,只是怕您见着他不开心,才没去的。”
林知平静地说,“他若去,我哪里会不开心。”
月语闻言好奇地问,“既如此,那先生此次怎么不能原谅主子呢?”
林知失笑,道,“我没有生气,谈何原谅?”
听到这话,月语连忙说,“那先生什么时候回曾府去?我好安排安排。”
林知摇摇头,“不回去,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
“安排我见见周开德,思易在他家叨扰许久了,”林知顿了顿,接着说,“届时让星舒也来。”
“是,”月语说:“先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