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确实是先生的错……可主子,先生那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况且当初这暗卫偷偷跟着先生一事儿,并没有征得先生的同意。”
最早时,是曾永忠发觉有些人总忍不住偷窥林知,才派了暗卫偷偷跟着林知。一回,当真有不要命的人意图绑架林知,那些暗卫出手相救才被林知知道了,林知气愤不已,那夜与曾永忠发生争执。
林知向来温驯谦恭,哪里吵的过曾永忠,非但吵不过,还打不过,那夜最终又被曾永忠按上了榻。
林知被折腾得够呛,他也哭得极狠,可无论他怎么哭,曾永忠就是不肯放过他。
后来还特别警告他,不许他到别的男子面前晃。
曾永忠软硬不吃,可林知被他折腾得快散架了,又逢韩氏追缉他,从那之后他就不怎么到山下去了,只偶尔不让暗卫跟着。
那么多次都没事,偏生这一次就出了事。这回又是让曾永忠气得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主子要不就和先生谈谈吧,先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虽说我去开解,先生是会听的,可他也不过是谦逊惯了才听的,主子去哄的话,会更好点。”
曾永忠想起前天夜里冯心初说的话,就说,“过段时日吧,他近来是不会想看到我的。”
“好,那这回我就先替主子去,许久未上山,也不知道营里怎么样了。”
“先生?先生可在?”月语敲了敲门。
林知听出了月语的声音,打开门一看,果真是她,连忙让开路,道,“外头风雪太大了,快进来。”
月语应了声,不过在进去之前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句,“叨扰先生了。”
林知摇摇头,等她进来后就关上了门。
月语将披风解开,放到三足紫叶衣架上了,转身一看,林知正在温水,她连忙走上前接过勺子,道,“先生坐,这事儿我来。”
林知也不跟她抢,依言坐下了,“空空可还好?”
“好,”月语道,“伤养得差不多了,性子也收了些,就是不知是真知道错了,还是被拘太久了。”
“嗯。”这种状况很正常,林知想了想,又问,“可有说要把他关多久?”
月语笑了笑,“照主子的意思,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