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身子单薄,这几日下来更显消瘦了。
曾永忠转过身,拦腰抱起他,不顾林知那挠痒痒般的捶打,自顾把他抱到内屋,放在夜壶旁,接着就要动手解他的衣带。
林知知晓自己打不过他,反抗不能,立马识趣地抱住曾永忠,跟他面对面紧贴着,“你变态啊?!”
曾永忠摊开手,地痞流氓般说,“是你自己说要尿尿的,呐,夜壶就在这儿,别憋着。”
林知看也不看那夜壶一眼,只重复道,“我要出去。”
曾永忠看着他,眼神犀利,不容置疑道,“不行,不许。”
“阿护……”林知轻轻蹭了蹭他。
曾永忠将他作乱的腿按住,摩挲了一番,将他的右腿拉起来,托住他的腿弯。
两人靠得愈近了,特别是某处,林知被曾永忠按着后腰紧紧贴在一起。
腿被曾永忠抬高,扯到了那伤处,林知有些难受,他低下头,额前碎发微乱。
曾永忠吹了一下那微卷的额发,举止轻浮,言语也是那么地轻佻,“这么喜欢蹭……”
“不喜欢!不喜欢的……”
林知赶忙反驳,那羞愤的神情也没能掩盖住他的疼痛。
曾永忠看出他很难受,便轻轻松开手,将他的腿放下,语气温存道,“要出去也不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林知见有希望,立即一脸诚恳地看着他。
曾永忠没忍住轻啄他的唇瓣,抛出橄榄枝,“除非你让我给你上药。”
林知耳尖一红,掩饰般地低下了头,声音沙哑道,“……好。”
让猛虎得逞后,林知出去了,他到地下暗卫营里,月湛正在那里陪着空空。
空空坐在地上,双腿伸到木桩外面,一张小嘴对着月湛叽叽歪歪的,看到林知沐光而来,顿时开心地喊,“先生!先生!”
林知走近了,半蹲在地上,焦急地问,“空空,你没事吧?”
空空一听林知这话,立刻现出一副饱受折磨的模样,委屈道,“先生,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林知闻言皱起眉,“他们打你了?”
空空摇摇头,“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