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两个毛毛躁躁的像什么话?”
韩文西吐了吐舌头,行了一礼,“儿臣拜见母妃。”
韩文东蛮横惯了,被她母妃斥责了也不怕。
她直接走过去,挽住陶德妃的手臂撒娇道,“母妃,儿臣有事跟您说。”
“没大没小!”陶德妃挥开她的手,道,“什么事,说吧。”
韩文东看向韩文西,韩文西纠结地拧起柳眉。
韩文东催促道,“皇姐,你快说呀!”
韩文西想了想,拧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什么算!怎么能算了?”韩文东可是个暴脾气的,一听她的姐姐打退堂鼓,她比当事人还要急眼,“你不说那我说!”
陶德妃见这两个女儿这副模样,奇怪地问,“要跟我说什么?”
韩文东,“母妃,是这样子的,刚刚儿臣跟皇姐去给父皇请安,但在宫道上遇到了父皇身边的卫御侍,皇姐她……她……”
韩文东虽是个直肠子,但到底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喜欢两字到嘴边还是没蹦出来。
陶德妃警惕地问,“她怎么了?那御侍对你俩不敬了?”
“没有没有!”韩文西生怕卫思易在她母妃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当即连连摆手,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她才放下手,绞着手里的帕子。
陶德妃沉下来,问,“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要招他当驸马吧?”
“嗯嗯嗯,”韩文东在一旁点头如捣蒜,“母妃真是慧眼识珠,一下子就懂了呢!”
陶德妃白了她一眼,道,“你皇姐的心思都写脸上了!”
韩文东凑过去给她捏肩,讨好似的说,“那母妃,这事……您看能不能去求父皇赏个恩典,让他俩成婚呢?”
“你们休想!”陶德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恨铁不成钢般说,“你们可还记得你们的表哥前阵子被齐王抓进刑狱的事?”
“当然记得了,可是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陶德妃被气得狠了,胸口起伏不定,“维安他平日里都在府上读书,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在朝堂上有一立足之处,可那齐王竟然无缘无故地就将他投放进刑狱,刑狱那么凶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