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们不说这个……”
曾永忠听话地止住了,“好,不说,睡了。”
今日是自家祖上祭日,曾永忠没心思做那事,这日也就放过了林知一回。
不过明日就不是了。
翌日,寝间只余一人时,才讶衾枕冷。
林知醒来,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身旁,被窝是冷的。
曾永忠走了?
反应过来,他急忙下榻,鞋也没穿就跑了出去,呆呆望着一眼无边的杏花林。
不知为何,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偌大的山头杏林,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忽然自厨房传来声响,他看了过去,就瞧见有烟冒出,他走了过去,站在门口,看着里头高大忙碌的身影,张张嘴,最后喊出口的却是,“……将军。”
曾永忠回头,“醒了?粥快煮好了,先去洗漱。”
他说话间,林知已经走进去了,“我来吧,将军去歇着。”
林知蹲下身子,拿起柴扔进火里,曾永忠看他只着里衣里裤,就将外袍脱下来,披在他肩膀上,说,“把你喂饱了,有你卖力的时候。”
林知看向他,只见他低着头皱着眉不说话,林知便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就看到了自己因没穿鞋而冻得有些发红的脚,脚指头好似也感到尴尬,因为他在两人注视的目光下娇羞般地缩了缩。
“将军——!”
曾永忠忽的抱起了林知,大胯步往外走去,林知看着厨房越来越远,“粥还在煮……”
“不用管它,”曾永忠说,“柴火烧完了,它自然就歇了。”
“可是我饿……”
曾永忠大发慈悲地说,“你只管躺着,这次不用你卖力。”
林知瑟缩一下,吸吸鼻子。
哭了?
曾永忠步履不停,只低头看着他的发顶问道,“这就怕上了?”
林知不回,只将头埋在他胸膛里,不叫他看到,隔了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说:“不要给我吃那种药。”
“嗯,”曾永忠点头,裹挟了寒风的声音道,“这次用不着,我慢慢疼你。”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是他也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