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这儿,可韩庭,你别怪我没先提醒你,你要是敢再派人找他,我跟你没完!你们韩氏欠他的,你永远也还不了!”
虽然知道是韩展业犯下的错,与韩庭无关,可一想到林知如今的处境,曾永忠便不得不刺韩庭几句。
这样韩庭的人遇上他的人时,才知晓得灰溜溜地走人,不敢死缠烂打。
不然照着韩庭如今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找不到杏花山?
韩庭像泄了气,只说,“我知道,我不会让人去找他,打扰他的。”
“那就好,我也觉得王爷既是韩氏子弟,有空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家的事。忠将离世,皇帝却无所表示,民生凋敝,朝廷却无所作为,大权旁落,那是早晚的事儿,不过”,曾永忠说话的声音失了温度,微眯起虎眸道,“王爷,韩氏王朝寿数,在你手上。”
“大将军刚刚还让本王慎言,怎么到了你自己这里,倒是口无遮拦起来了?”韩庭死死盯着他。
这话原本该由他来问曾永忠才是,竟叫他反过来拿捏住自己了!
曾永忠既先发难了,就没理由止住,他沉声道:“王爷就当真没想过取而代之?”
“没有,”韩庭冷声道:“我与将军一样!”
曾永忠踱步道,“我都还没问呢,王爷急着撇清什么?”
韩庭死死盯着他,“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拐弯抹角?”
曾永忠十分无所谓地说:“可我不姓韩啊!”
“先皇也不姓林!”韩庭慷慨陈词,步步紧逼,“谋朝篡位何时拘泥于一个姓氏过?先皇不姓林,不也照样夺了林氏江山?你是不姓韩,可你若想夺……”
曾永忠撇开脸,冷声说:“我不是他!”
曾永忠不是没表过态,只是当初他大权在握时,无论他如何表忠心,韩氏都不会轻易信的,皇帝是不会轻易信的,所以他如今卸了重任,只要一个闲散职位。
“不过,”曾永忠话锋一转,又说,“王爷蛰伏至今仍不出手,当真就不怕这江山易了姓?”
“呵,”韩庭不屑地笑道,“这江山易不易姓与我何干?”
“王爷当真是看得开啊,曾某佩服。”
“彼此彼此。”
“王爷若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