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二话不说就直接过来拉他,林知看着他拽住自己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心里不由得打鼓!
他看着小厨房越来越远,曾永忠这么火急火燎,他心下明了,只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毕竟现在将药煎了,晚些曾永忠走了他还是能喝上的。
如此想着,他不禁开口,“将军,我先去——”
“我的事先做了!”曾永忠直接打断他。
煎药。
煎了药一会儿才能喝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他每回问冯郎中,冯郎中都是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这么些年都是靠着这药罐子吊着命的。
林知闭上嘴,低下了头,被他拉进了小木屋。
还未有大动作,便听到了他的啜泣声,曾永忠心烦意躁地想着,自己等了他那么久,他还敢觉得委屈!
这么想着,手下不禁用上了力,听到他哭得更大声了也不停下,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回哭了。
虽不怎么心疼他这种情况下哭,可听着难免心生厌烦,于是曾永忠恐吓道,“不许哭,再哭等会儿不给你衣服穿!”
林知闻言立刻闭上嘴,不敢再呜咽。
曾永忠见状无声地笑了。
虎牙深深,笑意满满。
曾永忠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觉得,其实他待林知,有时真如孩童般天真。
不知不觉的较劲,只是因为想夺得他的目光。
这个粗狠蛮横的将军。
…………
…………
不知几时,才渐渐归于平静。
翌日,林知醒来发现自己裹着被子,整个人连同被子都被曾永忠紧紧地抱在怀里。
“阿护……阿护……”
林知哑着嗓子喊了两声。
“醒了?”曾永忠坐起身,看了看林知,见他还是整个儿都裹在被子里,便转开了头,没说什么,兀自下榻穿衣去了。
林知缓了会儿,见曾永忠穿戴得差不多了,也用手撑着床榻要起身。
平躺着还好,没发觉什么异常,这一动,特别是被子往下滑了些,他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竟一丝不挂的。
他立时惊叫道,“我衣裳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