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说,可属下看他神色慌张,应该是事情紧急。”
“那现在人呢?”
“听属下说先生下山了,他便要去山门口等着,主子刚刚上来没瞧见?”
曾永忠睨了他一眼,他立马低下了头,“属下该死,属下不该过问主子的事,请主子宽宥!”
主子做什么事哪里用得着向下属的汇报?况且主子哪里需要跑山门口那路?他真是离营护卫先生太久,都快忘了营里的规矩了。
“自己去营里领鞭子。”
“是。”
曾永忠牵来马下了山。
到山门口时果真见到一个人影,“主子。”
这小厮也是暗卫。
暗卫营里分派众多,不同时候进的人,分配到不同的门派内。所以即使同出自暗卫营,只要不亮身份,他们可不一定都知道彼此是敌是友。
这小厮伪装得也是极好,就连刚刚的暗卫都没看出来。
不过曾永忠慧眼识珠,一眼就辨别出来了。他随口问,“何事?”
“近来云京中流言四起,都在传卫公子的艳情史,月语姑娘让属下来问问,红院是否要出手帮帮他?”
“不必管他,若是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也不用名声了。回去吧,就这样告诉月语,还有,往后像这种小事,让月语自行决定如何处置,不然样样都来请示,那要分首领干什么?”
“是,属下告退。”
他又等了一个时辰左右,先生才慢悠悠地回来了。
曾永忠躺在树上,先生不知道他来了。
林知午后无事便将前几日晒好的草药包好,打算给赵大爷送去,顺便去让冯郎中再给他开些药,他的药快喝完了。
恰好冯郎中要去山头采药,他闲来无事,便跟着去了,所以直到这会儿才回来。
一进小院,便想着先去把药煮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有好好喝药,冯郎中说他的身体总算有好转了,他可不能中断了。
夕阳西下,曾永忠看他往小厨房那边去,以为他要去做晚饭,便从树上一跃而下,拦在他前头,林知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将、将军。”
曾永忠看他气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