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袖袍下微微蜷起手指。
“今夜能看得清些。”曾永忠在一旁解释道。
林知未有回话,只是脸红得发烫。
清俊纯净的文人雅士,哪儿那么容易无视这折辱尊严的行为?
曾永忠放好后,慢慢走近林知,低头看着他,人模狗样地说:“你娘家人送来助兴的东西,你今夜可得承他的情,与我欢愉上一夜。”
“那明明是给……”林知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可一抬头,目光撞进他漆黑的眼睛里,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曾永忠双手捧着林知的脸,认真地看着他,大掌是温热的,顺着他的双颊慢慢滑下,滑到脖颈处又停住,然后用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林知的喉结,喃喃道:“可别忘了你刚刚在树下答应我的。”
林知不禁闭上眼睛,艰难地咽下口水,他猜到曾永忠今夜当真是要脱缰了。
怕也无用,因为摆脱不得。
“唔……”
…………
…………
火光跳跃在灯芯处,焦灼着的是榻上哪个人的心?
夜间不知几时,泪模糊了双眼,浸湿了枕间,怎么就不能叫榻尾那盏宫灯暗淡分毫呢?
林知心道:这灯真是明亮得厉害。
许是他太久没给曾永忠反应了,曾永忠以为他又睡了,有些不悦,在榻边摸索一番,不知从哪掏出了一颗药,粗暴地要往林知嘴里塞,边说:“吃了。”
林知侧过头,铁青着脸拒绝道:“不要,拿开!”
曾永忠皱着眉头,威胁道:“你不吃难道是要我吃?你知道这是什么药。”
林知上挑微红的杏花眸顿时睁大了,曾永忠这个畜生!他怎么可以这样?!
“曾将军,可别太得寸进尺了!”
林知有时被气急了,就是这样,又客气疏离又妄想震慑的语气与曾永忠说话。
曾永忠见怪不怪,只挑挑眉,反问道,“你当真不吃?”
林知深吸一口气,瞪了他好几眼,才认命地张嘴。
“这才乖嘛!”曾永忠说着,却是灵光一闪,嗤笑一声把药放进自己嘴里。
畜生!禽兽!
林知震惊得来不及细想就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