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伺候。”绕过一个花圃……菜圃,他似又想起什么,颤抖的手抚上卫思易的,颤声说:“国公府的小主人……大多都没了!都死在了战场上……”
卫思易震惊至极!
听到他又说“对不起,是我老糊涂了,不该说这些的……公子莫见怪!”
卫思易神情庄重且肃穆,“老伯说的哪里话?蔡家世代忠良,是我辈当铭记的。”
老人闻言既诧异又欣慰地点点头。
过了院门没再走多远就见到人了。
两旁菜圃里种满了菜,三两个家丁在浇水,蔡守礼坐在一旁,和躺在竹椅里的老人聊天。
“爷爷,您就该多晒晒太阳的,看看,这晒一会儿,您气色都好多了。”
蔡国公呵呵笑了。
守礼的爷爷,那便是蔡国公了。
老人领着他走近,“老爷,少爷,这位小公子找少爷。”
卫思易拱手行礼,“国公,守礼。”
蔡守礼起身回礼,“爷爷,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卫思易,字文隐。”
蔡国公庞眉皓发,唇角干裂,神色有些灰败,老态龙钟。但眉间凝重,眼中炯炯有神,虽是缠卧病榻,但风采仍不减当年。
他说:“既是毅儿的朋友,那你们去大厅聊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声音粗犷,说得激动,竟咳上了。
蔡守礼拍着他的胸脯给他顺气,“爷爷……”
卫思易看出他的为难,道:“我也是闲来无事,就来找守礼聊聊,在哪都成。国公若不怕叫我们吵着了,不如就在这聊吧。”
见蔡守礼点头,他就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了。
蔡国公见自家孙子有些局促,说:“今日是毅儿招呼不周了。”
卫思易笑着说:“国公对我这般客气,那我是不是得说今日是我叨扰了?”
三人相视而笑。
蔡守礼有些惭愧地说:“上次约你去红院,害得你进了刑狱,对不起。”
国公神色一紧,放不开的眉又皱上了,这事儿倒是没听自家孙子说过。
卫思易摆手说:“说起这个,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求情,我都不知道此事该怎么办呢。”
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