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忠闻言惊愕,微转头,林知不察,唇瓣擦过他的脖颈,若是曾永忠于他,那这样倒是司空见惯了,可这对于林知,却算得上是他为数不多的主动凑到别人的肌肤上去,所以在曾永忠目光所不及之处,他脸红了。
曾永忠似无感,沉声问:“你真是这样想?我以前……”
林知心猿意马,没听清他说什么,迷糊问道:“什么?”
我以前也是,被利益迷惑了双眼,但后来我寻到了……忠主吗?曾永忠住了嘴,哪里是?
林知已入草莽,助他复位,实则不如自己去夺,自己不过不想要罢了,现在的自己看不上利益了,只是爱上了欲望罢了。助他,让他用身子来换取自己手中的权力。
曾永忠摇摇头,“无事。”
曾永忠好推理,可是入局太深,他竟是不想想,自己宁失权力,而只要一个林知,到底是因为什么!
林知看着石子路的尽头——小木屋,一下子就机灵起来了,睫毛颤颤,心下戚然,这条路怎么就不能再长些呢?
曾永忠将林知放在院里的石椅上,见他低着头看着地面,便手动捏住他的下颌轻抬起来,“吃饭了没?”
林知点点头。
“行,那倒省事了。”曾永忠说着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省事,做事,完事。
完了,林知是越来越懂曾永忠的弦外之音了。
他双手抚面,就是进了屋后双脚沾到地板了他也丝毫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
曾永忠哼笑一声,按着他的臂膀让他坐在榻上,二话不说就拉他的衣裳,边道,“何州境内距州府百里处的驿站里有个老军医,他家祖传的外伤药极好,我给你敷点试试。”
林知闻言过于诧异,他放下双手震惊地看着曾永忠好几眼才反应过来,曾永忠这是要给他上药,他掩饰性地轻咳两声才道,“不用。”
“不行,腿内侧的淤血迟迟不化开,上药好得快些。”
早晨被他看了。
林知的脸一时红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红,变化几何。
做这种事,曾永忠可不是他能拦得住的,反倒是他自己,三两下就被他按躺下了。
正如曾永忠所说的,某处化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