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死死地钳制住了手脚,且也已气衰力竭,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湿热的泪从脸庞滑下。
饶是如此狼狈了,他却还是心存侥幸,哽咽开口,委屈不已,气势却是汹汹,“你当真要如此羞辱我?”
曾永忠还欲动作的手一顿,复又讥笑道,“这是我们的交易!”
林知闻言心里戚戚,是啊,曾永忠就是一匹饿狼,饿了才会来找他的狼,自己当真是可笑,竟奢望一头无情无爱的狼对送到嘴边的肥肉手下留情。
曾永忠轻车熟路地占有。
林知浑身一颤,悬挂许久的泪落下之时听到身上那畜生沉声说,“你也想我了……”
眷恋又深情,情绪这种东西,只有在深处释放时才压抑不住。
“我没唔……不唔……”
林知被束缚住的手揪紧了凌乱的枕被。
“别反抗……”曾永忠贴着他的唇说,“不然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
孤独的日子并不好过,林知疲倦不已,今日索性睡过去大半日。
近午时他才睁开惺忪睡眼,几息适应了斜阳光线后又对着纱帐发了半天呆。
他记得昨夜上榻时并没有放下纱帐。
忽的有人推开了门,林知下意识的要躲,但稍一挪动身子就疼得不行。
曾永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啊嘶……”
仅一会儿曾永忠就掀开了纱帐,他看着林知,双目不掩疲色,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说罢手一摊开,一个小白瓷瓶就呈露在他厚实的掌心里,林知犹豫了下,小声说:“我自己来……”
话未说完,看到曾永忠慢慢眯起的眼就闭了嘴,小心翼翼地撑着枕头慢慢挪过去了。
“背过去。”
林知趴在他膝头,药原是凉的,但曾永忠手劲儿实在是大,每抹一下,林知都要疼得一缩,同时他又怕曾永忠再生气吼他,就又得忍着不敢出声。
许是曾永忠也觉得这般太乏累,想分散些许注意力,就聊起暗卫禀报的事情来,“此番考试涉及两派之争,两党皆有舞弊行为,皇帝大怒,将一众学子皆投入狱,原先我推想此事既闹得这么大了,皇帝最后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