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何州,都到了我们州内了,若不是今儿个碰上,我们怕也不知!啧啧!”
那少爷轻拍了一下他肩膀,说:“得了吧!前线吃了这么久的败仗,现今齐王出马,赢了回来,我们当知足才是,怎的还怨起他来了?”
那账房不满地回拍了那少爷一下,笑骂道:“我哪里怨他了?你这是曲解人意。”
那少爷握住他的手拉下,“好好好,我曲解人意,我曲解人意,”转头嘀咕:“我看你今天喝的不多啊,怎的醉的这般厉害?”
那账房瞪了他一眼,拿起腰间葫芦,隔空倒灌了一口,脚底打滑,那少爷要去扶他,被他躲开了。
账房笑吟吟地,先走了。
走没两步,那少爷跟上,账房猛的转身一指,指着林书。
林书莫名,但还是先停下了,
那少爷顺着他的手看了过来,先是一惊,然后不带表情地转回去。
账房又移动手指,指向少爷,傻乎乎说:“你先在这,不许跟过来,我自己去,你运气不好,你去,找不着店。”
那少爷明显松了一口气,无奈道:“好,你去你去,我等会再去。”
“嗯,乖!”账房点点头,满意地走向下一家。
林书自然没忘他也是要住店的,越过那少爷,却被他喊住了,“那位小兄弟,请等一等!”
林书回头,“可是有事?”
那少爷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能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便笑道:“我看小兄弟有些面熟,不知可否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免尊姓卫,名思易,表字文隐。幸会。”
“幸会,”那人道,“我姓周名录,字启智。”
周姓是周州大姓,想想刚刚他们说的话,那眼前这人应该是周州牧的儿子了。
林书对不认识的人时常缄默,这完全是继承了林知之风,不似周启智这种常年在外头奔走的。但今日周启智却也是沉默了。
商人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人总有相似性,他们依据所感大抵能揣摩陌生人的心思,然后展开话题,让他们觉得自己与他们投缘。
但周启智揣摩不了林书的心思,他从没见过这么无喜无悲的神情,压根就不知道这种人喜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