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永忠吻住了唇瓣。
曾永忠松开他后,压低声音说,“我不出声,只要你自己也能忍得住不出声,他就不会发现。”
林知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意思,曾永忠便顺着他的身形滑到他脚踝处坐下了。
“阿护!……”
他这是要……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是卫思易在敲门了。
“先生?先生你在里面吗?”
趁林知看向门口的空隙,曾永忠俯首了。
林知惊了一下,差点喊出声,他立马用手捂住嘴,看了一眼得逞了的曾永忠,只能冲着门喊道,“我在。”
“先生是还在午休吗?”
“没……”林知刚张嘴,就被曾永忠逼得又一次闭了嘴。
“先生?”卫思易奇怪地摸了摸头,他刚刚好像听到了先生不同寻常的嗓音。
“先生是怎么了?”
林知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会儿,才尽量稳住声线说,“没有,没事。”
卫思易犹豫着开口,“那……我能进去吗?”
“不行!”林知果断地拒绝,“我……我正在沐身,你先别进来。”
“哦,这样啊,那我晚些——”
“你去温习昨日的功课。”
不待卫思易说完,林知就打断他的问话,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生怕他多说一句什么不得了的话。
曾永忠微抬眸,看进林知的汪汪泪眼里,憋着坏似的扬起嘴角,似在提醒林知,要忍住了。
林知哪里不知道他使坏的劲儿?
曾永忠怕是就等着这一刻呢。
林知用口型喊他,“阿护,放过我……”
曾永忠松开他,起身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好啊,我放过你这一回,不过你得快些将人打发走了,再随我恩爱。”
林知妥协地点点头。
此时,毫不知情的卫思易还在门外说,“先生,我清晨已经温习过了。”
林知看着曾永忠,煎熬不已,可还得稳住声线,不让卫思易听出端倪来,他用闲聊似的语气问,“那今日的呢?”
“今日的功课也看过了,今日的有些难,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