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众,不从方立。立者需骨,己即为骨。
林知默然不语,冷眼静瞧了会儿,对这个字他实在是喜欢不上来,便走到窗边,倚着窗棂看斜阳。
不多时,身后倒是响起了脚步声。
林知不用看也知道,山上只有他和曾应两个人。
“他走了?”
“嗯,主子……他回去了,”曾应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问。
那药,到底会不会让先生难受。
可他又不敢问,曾定说他是第四个知道的,也就主子、冯郎中、曾定和他知道而已,先生自己还不知晓呢。
林知心细于发,当即就听出了不寻常来。
他转过身,问,“曾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先生,我确实有件事得问问您。”
曾应琢磨着,见林知转过头认真地看自己,突然就不敢提此事了,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主子说要让属下带人去东灵国,此事先生可同意?”
林知点点头,清浅的声音好似多了几分落寞。
“他跟我说过了,你若是不想奔波,我让将军换人吧。”
“怎么会呢?”曾应憨笑道,“能为先生效劳,我求之不得呢。”
让曾应记挂着的,是林知这个人,哪里会是什么奔波劳碌。
曾永忠觉得曾应像他,果然没错,他们都是幕天席地的性子,除非是心里装了人,否则在哪儿容身都一样。
韩城身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云京。
英王战死,朝野上下一片轰动,韩展业更是一病不起,紧急召了韩奕入宫侍疾。
夜里,宁王府书房内。
韩奕得知此消息简直是欣喜若狂,他笑了许久才停下,后又环视了房内众人一眼,假模假样道,“真是可惜了我大哥这个人才,年纪轻轻就这么没了。”
“那可真是”,三昧侧眸斜睨韩奕,慢吞吞地道出了他的心思,“太好了。”
“还是你懂我,当初也幸亏有你在一旁提点,不然本王还不知晓瓦解皇兄阵营竟有如此便捷之法,”韩奕笑了笑,“听说穆骛已经护送英王的遗体回朝了,不日便会抵达云京。”
“可要我再给殿下配一包好神粉?撒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