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曾永忠坐着,林知被他箍住揽坐在怀。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这般亲近。
林知坐在靠右侧,将左侧空出来。
曾永忠看了一眼,却是没有坐下。
他知晓林知重礼义廉耻,在被窝里折辱亵渎他就算了,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平白遮掩了自家神灵的光辉。
他侍立在左侧,稳重又恭谨,“此次意外,当真是一记耳光。我军防备不严,叫敌人钻了空子,四皇子,加强防务一事就拜托你了。”
韩庭闻言应下,“将军客气了,我昨夜就着手督办此事了。”
薛权在峤关这几日忙前忙后的,精气神也不太好,“在峤关怕是不安全,依我看,将军还是尽早回安北关,那里安全些。”
“这里还需军队镇守。”曾永忠又何尝不知道这里不安全,特别是林知来了之后,他排兵布阵就更加谨慎了。
不过他也知晓,要踏过敌营,打到北狄家门口去,峤关只是首战。
韩庭自告奋勇道,“我和薛将军愿留下。”
曾永忠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知,点点头,“那好,我便当这一回贪生怕死之徒。”
打定主意后,曾永忠没做多留,次日就起身,带着林知回安北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