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濒死的的模样。当初不认识裴赋生,不管他伤的怎么样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时,心里才有阵阵钝痛感。
裴赋生平时穿的严实,额头的伤疤也遮着,都已经让人忘记了他曾经受过的伤了。如今想起来,警察那边对这个案件一直没有进展,阿生也说自己没有恢复记忆。而自己,私心作祟,都不想阿生跟过往再有联系。
可是如今,这些伤疤在时刻提醒他,他的阿生遭过罪。若那只是意外,也就罢了。如果是人为的呢?若是阿生有仇人,仇人再找到了阿生,阿生仍然是失忆的情况,那将会很被动。
许多事情,自己也该深入地查一下了。
若有仇人,就算他不找来,自己也该找上门去给阿生报仇。敢让阿生受了这样的苦,必定让他生不如死才行。
裴欲苏一边轻轻抚着裴赋生的背,一边想了许多许多。直到感觉裴赋生的背部发凉,才给他盖好被子,抱着他沉沉地睡过去。
裴赋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隐约记得,好像裴欲苏给他清洗过。后来睡的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等彻底醒过来,已经天光大亮、日头高照。他晃了晃头,还是有点晕。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没有摸到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这个时,裴欲苏打开门走了进来。
“醒了?”
裴赋生抬头看着进来的裴欲苏,昨晚的记忆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