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个字,缓缓说道:“裴满清叔叔,在我们族里,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由父母做主,我作为晚辈,实在没有擅自做主应允的权力。还望族长大人能体谅,容我回去后,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告父母,与他们一同仔细斟酌、慎重定夺之后,我必定给您一个答复。”
阿骨打言辞恳切,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内心深处艰难挤出,经过了深思熟虑,态度真诚且坚定。
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裴满清的眼睛,生怕自己眼神中泄露的慌乱与纠结,会让局面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此刻的他,内心恰似波涛汹涌的大海,表面上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努力维持着平静,满心期望裴满清能够理解他所处的两难境地。
裴满清听了阿骨打的话,心中着实有些不甘,如同精心准备的盛宴突然被打乱了节奏。但当他看到阿骨打一脸的为难之色,那眉头紧锁的模样,仿佛刻满了无奈与挣扎,他心里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再多勉强也只是徒劳。
他微微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悠长而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无奈,又像是对这复杂局面的一种无奈妥协。而后,他缓缓点头说道:“也罢,那我便在此静候佳音,只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此事,切莫错失这大好的姻缘。”
裴满清的目光中仍残留着一丝期许,仿佛还在心底期待着奇迹发生,阿骨打能回心转意。
他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阿骨打,心中暗自琢磨着该如何说服阿骨打的父母和忽鲁罕。
他深知,要说服他们绝非易事,犹如攀登陡峭的悬崖,但为了女儿的幸福,他愿意竭尽全力一试。
他在脑海中反复想象着与阿骨打父母及忽鲁罕交谈的场景,字斟句酌地思考着该用怎样诚挚且有说服力的言辞来打动他们。
阿骨打心中如释重负,像是心头卸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
他连忙起身,动作迅速而恭敬,向着裴满清深深地鞠了一躬,姿态虔诚得如同面对神灵,感激地说道:“多谢裴满清叔叔的理解,您的大度令晚辈深感敬佩。”
他的心中既有对裴满清通情达理的由衷感激,又夹杂着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深深担忧。这未来,如同笼罩在迷雾中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就在这时,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