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听得出沈之念语气中有些不快,但他今天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坐下说。”
“陛下!”
萧衍索性一把将沈之念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一手不老实地揉了一把沈之念的腰。
“棋子?谁家棋子敢这么明目张胆质问皇帝?”
萧衍用手丈量沈之念的腰,暗自感慨这女人怎么那么会长,全身上下恰到好处,这一把小腰盈盈一握,正好卡在他虎口,每次掐上都舒服得不行,手感相当不错。
他漫不经心地道:“你是棋子?你都快踩到朕头上耀武扬威了。”
沈之念恨他每次说正事都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挣扎着要下来。
“我在跟陛下说正事!”
萧衍嘴上“嗯嗯”回答着,手上却一点儿没放松,死死把人按在自己腿上。
“在朕腿上也可以说正事。说啊,朕听着呢。”
沈之念知道她与萧衍力量悬殊,挣扎几番不仅没能跳下来,还弄得自己有些累,于是更加心烦。
“太后今早将我叫过去训斥了一顿。”
萧衍挑眉:“责罚你了吗?”
沈之念摇摇头:“那倒没有,但将陛下责罚皇妃的事情算在我头上了。”
萧衍轻笑一声:“朕替你报仇,训斥了她,算来算去,她被责罚跟你也脱不开关系,母妃说得也没错。”
沈之念冷下脸来:“太后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自然是这么认为,陛下一手操办的事情,现在还要跟我装糊涂吗?”
萧衍眼神十分无辜:“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之念抿唇:“有那么巧的事情吗?皇妃擅闯御书房,恰好就被兵部尚书碰见,隔日就在朝上弹劾。”
“您在御书房的消息是您自己放出去的,兵部尚书要去御书房见您也是按规矩要提前禀报的,您是故意让他们争斗起来的。”
萧衍嗯了一声:“然后呢?”
沈之念继续道:“被责罚的德妃,父亲是皇城军首领,曾经教过您与庄王骑射,与您是半师之谊。”
“他年事已高,您想把皇城军首领之位交给自己人,却不愿开口断送师徒之谊,德妃闹了这一出,我猜,德妃的父亲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