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碰到珊瑚光幕的瞬间,化作晶莹的珍珠坠入海中。
白秋夜看见,在血色光幕的映照下,奥罗巴斯露出了自诞生以来最平静的微笑,那笑容让祂看起来又变回了当年那个,会为迷途渔夫指引归途的温柔的神。
“世界,如今已到日落时分!”
白秋夜猛地挥下大剑,一道横贯天地的黄昏色光波横扫而出,那光波所过之处,海水瞬间蒸发,露出干涸的海床。
奥罗巴斯看见自己的身躯正在光波中分崩离析——先是尾部的鳞片,然后是躯干的甲壳,最后是头顶的珊瑚枝。
在这毁灭性的力量中,祂感受到了一种解脱般的宁静。
“balung[幻想大剑·天魔失坠]!!!”
随着咏颂的完成,整片海域被染成黄昏色。
奥罗巴斯虔诚地垂下头颅,仿佛正在祈祷。
最后的视野中,那柄银白大剑,带着无可阻挡的威势,将祂的存在彻底斩断。
……
外界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整片空间开始崩塌,笹百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黑色的羽翼最后一次舒展,他对着逐渐消逝的黑暗轻声说:“不过……能陪您走到最后……”
‘闭嘴。’无数珊瑚枝突然穿透进来,温柔地缠住他坠落的身躯。奥罗巴斯最后的声音带着海潮般的回响:‘滚吧,蠢货。’
在彻底消散前的刹那,笹百合恍惚看见白秋夜斩落的剑光中,有两道交错的影子——银白的蛇神吐出了沉睡的天狗,将其抛离战场。
……
“……”
奥罗巴斯的意识在逐渐消散的珊瑚光幕中缓缓下沉,祂的思绪如同坠入深海的珍珠,在最后的清醒时刻泛起温柔的涟漪:
“抱歉啊,星奈……”
祂的灵视穿透时光,看见那个站在珊瑚宫前仰望战场的少女,她手中紧握的珊瑚枝正是当年自己亲手赐予的信物,此刻正在她掌心发出微弱的共鸣。
“我有必须去死的理由……”
记忆碎片中浮现《日月前事 》的禁忌文字,那些揭露世界真相的记载在祂脑海中燃烧,天空岛降下的神罚敕令化作锁链,将祂的意识寸寸绞碎。
“没能与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