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挑，眼底似有寒芒闪过。
“有、有……”商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沁出细汗，手中的货担“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有、有文化交流！对！稻妻的茶道和咱们璃月的瓷器，那可真是相得益彰啊哈哈……”
周围的百姓默契地后退半步，空气凝滞得能听见远处码头浪花拍岸的声音。
“……”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丢下一句：“若闲得发慌，不如去帮千岩军刷码头甲板。”
待那道青影消失在人潮中，众人才长舒一口气。
方才插话的妇人拍了拍胸口，压低声音道：“你疯了？敢编排白虎大人的事？”
商贩将货担扛起，抹了把冷汗：“我这不是想着，鸣神大人突然驾临，说不定……”
话到一半又警觉地环顾四周，硬生生改口，“——说不定带了稻妻特产来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