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钟璃姐。”白秋夜低声道，“此事过错全在我，只是骂两句，我怎会记恨。”
“她还打你了吧。”钟璃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捏着白秋夜的下巴，将他的脸微微抬起，看着那还未消肿的手印轻声道。
“……归终姐打我也是应该的。”白秋夜低声道。
“确实应该。”钟璃眼眸中带着笑意，她轻轻抚过白秋夜的脸颊。
随着一股温热感，脸上的阵痛消失。
“你自己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跑了出来，你归终姐可是好长时间没合眼。”
“……”白秋夜不敢吱声。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钟璃没有饶他的意思，柳眉轻挑，“当时的神气劲呢？”
“……”钟璃看着白秋夜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摇头失笑。
“这会装团雀还太早了。”钟璃的话语有些揶揄，“你想想回去怎么跟你闲云师傅她们解释吧。”
“等着收拾你的人可多了。”
“……对不起，钟璃姐，我——”
“诶。”钟璃微微抬手制止了他，“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来着。”
“你再给我演示一遍？”钟璃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错了。”
“你是知道怕了。”钟璃的话语有些冷淡。
“……”白秋夜更不敢吱声了。
钟璃盯着跟个鹌鹑似的白秋夜看了半晌。
“罢了。”她才终于放松了表情，有些宠溺地伸手揉了揉白秋夜的脑袋，“走吧，船上还有人等你。”
“……是谁啊。”白秋夜小声道。
“见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