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了吧。”白秋夜干笑一声，揭开了盖住眼睛的毛巾，抬起头转移话题道：“真她们呢，还没过来吗？”
“玉藻一个还满足不了秋夜大人吗？”玉藻前装作哀怨的样子看着白秋夜。
“……”白秋夜无语凝噎。
“噗。”玉藻前看着白秋夜窘迫的样子噗嗤一笑，站起身踩入温泉中，挨着白秋夜坐下，“开玩笑的啦，真大人她们还在换衣服呢。”
“这样……”白秋夜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玉藻前侧着身子靠在水池边上，单手托着香腮，美眸注视着白秋夜。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半晌。
“……”白秋夜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开口发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哦。”玉藻前轻轻一笑，“很帅气。”
“……”白秋夜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
“呐，秋夜大人。”玉藻前看着白秋夜侧脸，轻声道：“如果有一天，一边是杀亲仇人，一边是将您从小待若亲子的救命恩人。”
玉藻前美眸低垂，话语中带着迷茫。
“但突然有第三方让您为了报仇去算计救命恩人，您会怎么做……”
“……”白秋夜眸光微微闪烁，他转头看向那带着些许茫然的俏脸，“这是个很艰难的决定呢。”
白秋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问题推了回去。
“玉藻会怎么做呢？”
“……”玉藻前抿了抿嘴唇，“我不知道……”
“但无论如何选择，最重要的是遵从内心的真实感受。”白秋夜伸手揉了揉玉藻前的脑袋。
“如果感到困惑的话——就问问值得信任的朋友吧。”
玉藻前抬起头，美眸呆呆地看着他。
“就好像你现在问我一样。”白秋夜轻声道。
“……”玉藻前美眸流转，感受着头顶上的手掌，“真是的，明明秋夜大人才是小孩子吧……”
“哈——”白秋夜哑然，正欲收回手，“那玉藻还问我这种问题？”
“……”一双小手按住了白秋夜的手掌，玉藻前弯着眉眼，轻声道：“因为是秋夜大人所以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