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人也不怕打湿裤脚,连忙从岸上下来帮忙,高声招呼。
“靠岸了靠岸了啊!”
掌舵的二人中,精壮女人熟练地从船前扔出一把撇揽枪,深色麻绳在空中划过弧度,带起劲风,倏啦落在前方水地里。
女人再用撇缆绑上缆绳的琵琶头,慢慢送出缆绳,岸上的人牵引着撇缆将缆绳琵琶头拉到岸,系挂在极其粗壮的桩上。
船门打开,众人自船梯陆续下来。
“巴沙克和塔丽莎在哪?”
林鹤屿沉厚慵懒的嗓音自船头传来,黎青望去,林鹤屿前倾身体靠着船外栏杆,低头问下方正在帮忙拉揽绳的男人。
“在老地方等您,已经备好酒菜了!”,头上包着灰色布巾的男人笑道。
闻言,林鹤屿手撑着栏杆,翻身下去,黑靴溅踩一片水花,惹得灰布巾男人“诶”了声。
林鹤屿朝他毫无诚意地昂着下巴,算作示意,绕过他,几秒间身影闪烁,竟然已经闪到了几百米之外!
黎青瞠目结舌,络腮胡也张大嘴巴。
“头儿这速度,天底下没几个比得上”,棕色胖子语气倾佩,“你说是不是,阿东?”
没人应和觉得孤单,棕色胖子侧头看络腮胡,惊讶道,“你怎么流口水了啊?”
想到什么,棕色胖子恍然大悟,探头问,“中午没吃饱啊?”
络腮胡:“”
黎青:“”
这份有辱共焉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