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节节伸展,顶端的小脑组织闪烁着病态的红光。
\"操!\"山大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将这人甩了出去。士兵摔在地上,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四肢扭曲着爬起来,嘴里依旧发出癫狂的笑声:\"嘻嘻一起一起\"
碎星脸色骤变:\"他们全都感染了腥荭素!\"
这些溃兵根本不是因为恐惧而疯狂——他们早已被脊蛊寄生,红雾侵蚀了他们的理智,只剩下扭曲的执念和嗜血的冲动。
白月魁站在临渊者中,冷冷扫视着这群人。他们有的趴在地上抽搐,有的用头撞着岩石,还有的死死抱住同伴撕咬,完全不顾噬极兽已经扑到了身后。
\"没救了,走。\"墨渊说着便要转头离去。
可就在这时,那个被甩开的士兵突然扑向最近的夏豆,脊蛊的骨节如毒蛇般弹射而出——
就在那脊蛊即将扑到夏豆身上的瞬间,一个藏族汉子抡起沉重的行李包,像打棒球一样狠狠将它抽飞出去。\"砰\"的一声闷响,脊蛊撞在岩石上,溅出一滩腥臭的黏液。
\"快退!\"碎星厉声喝道,声音都变了调。
众人这才看清,地面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脊蛊。它们像潮水般涌来,细密的骨节蠕动着,速度快得惊人。每只脊蛊的体表都在渗出红雾,空气中顿时弥漫起甜腻的血腥味。
\"操!这他妈比双颚兽还恶心!\"山大爆了粗口破口大骂,身上全是鸡皮疙瘩。
归元心法的平静状态瞬间被打破,所有人的生命源质都在恐惧中剧烈波动。白月魁刚想指挥众人撤退,地面突然传来异常的震动。
街道转角处,一只新的双颚兽缓缓现身。但更可怕的是,它背上爬满了正在交配的脊蛊,密密麻麻的白色躯体像蛆虫般蠕动。
\"跑!分头跑!\"白月魁当机立断。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连滚带爬地冲向不同方向。墨渊一把抱起夏豆和失明的桑吉,合金瓶在奔跑中发出刺耳的嗡鸣。碎星边跑边回头射箭,却发现箭矢射中脊蛊后,那鬼东西竟然顺着箭杆往上爬朝着碎星串了过来。
\"见鬼!\"她慌忙扔掉长弓砸落脊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