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去死!\"
骨爪疯狂撕扯着脆弱的孕育着什么的花苞,每一次攻击都带起一片荧光般的生命源质。这株玛娜之花似乎是个孤独的个体,没有连接到更庞大的生态网络,只能在原地颤抖着承受摧残,直到化为碎片。
当整株玛娜之花都被吸干后,白月魁缓缓转身,临渊者的头部装甲发出不自然的\"咔咔\"声,猩红的目光锁定了人群。墨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最前方,沉默地迎向那对可怖的红光。
\"噗嗤——\"
骨爪毫无阻碍地刺入墨渊的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白月魁的面甲上。这些血迹泛起淡淡的金色微光,如同细小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
临渊者外骨骼突然剧烈震颤,头部装甲再次打开。白月魁浑身沾满黏液,像第一次从临渊者滑落时一样。她跪倒在地,大口喘息。
墨渊捂着肩膀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他的目光落在白月魁身上,又转向地上那滩正在消散的金色血痕,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防空洞内一片死寂,只剩下黏液滴落的声响和白月魁微弱的喘息。众人僵在原地,目光在虚弱的白月魁和地上那滩正在融化的玛娜之花残骸间来回游移——此刻,他们甚至分不清究竟哪个更可怕。
那朵被撕碎的玛娜之花正在急速腐败,花瓣化作浓稠的黑色液体,散发出刺鼻的腐臭味。藏民们慌忙后退,生怕沾上这些可疑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