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拽起黄毛,像扛沙袋一样甩到肩上,冷声道:\"走。\"
黄毛在墨渊背上疯狂踢蹬,独臂徒劳地伸向地上那滩越扩越大的脓液——绿毛最后剩下的,只有一枚荧光绿的耳钉,孤零零地泡在腐臭的黄绿色液体里,渐渐被侵蚀得失去光泽。
妹妹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干呕起来。
黄毛还在撕心裂肺地哭嚎着,墨渊突然瞥见他仅剩的左手上——食指和中指沾到了那滩脓液的飞沫,皮肤已经开始泛起诡异的青绿色。
“oh gott!, oh gott!, hil!(哦,我的天啊)”墨渊用母语低咒一声,眼神骤然锐利。
他一把扣住黄毛的手腕,战术匕首寒光一闪——“唰!”
两根泛绿的手指齐根而断,啪嗒掉在地上,伤口断面甚至来不及喷血就被墨渊用布条死死扎住。黄毛的惨叫卡在喉咙里,直接昏死过去,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墨渊肩上。
妹妹吓得瘫坐在地,嘴唇发抖:“你、你……”
墨渊没解释,只是单手扛着黄毛,另一只手拽起妹妹的胳膊,大步冲向远处尚未被孢子云笼罩的街区。身后,绿毛的尸体已经完全融化。
夜风裹挟着腐烂的气息拂过街道,墨渊的军靴踏过积水,溅起的水花里已经混着荧绿色的微粒。这座城市,正在他们脚下一点点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