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云中、五原、朔方、上郡、西河六郡,皆是常年被匈奴掠夺,百姓民不聊生。”
转而回头将张辽扶起,继续说道“温侯,你的勇武不属于中原,去草原上诛杀群狼,才能够让你心思通达,再进一步。”
贾诩的毒蟒暗中吞入一卷帛书,密密麻麻烙着狼骑百夫长的手印。
这是半月前他安插在东莱的死士,用三车烈酒换来的血誓,若吕布有异动,这些人会先砍了貂蝉的车辕。
五更梆子响时,赤兔马在泰山脚下焦躁地刨着蹄子。
吕布将貂蝉抱上马鞍,突然回头望向城头,张辽的玄甲与刘备的荆冠并立,仿佛当年九原城头的父子雕像。
“告诉文远……”吕布的嗓音混着海风,“若老子三个月没回来,让他把温侯大印熔了铸犁头。”
晨光刺破云层时,八千狼骑如血色洪流涌向北方。
贾诩在城垛上焚烧着张辽的旧甲,对展昭低笑:“并州至少要死十万匈奴,才够这头虓虎泄愤。”
毒蟒吞下一枚染血的棋子,正是沙盘上象征张辽的标记。
荀攸望着天际渐远的尘烟,鱼符突然映出幽州星图:“温侯此去,怕是要把天都捅个窟窿。”
“无妨。”展昭的裂纹瞳孔倒映着血色朝霞,
“我们要的,本就不是完完整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