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扶正,\"他总说律令该像麦苗,既要有经冬不折的硬骨,又得存着哺育万民的柔叶。\"
\"使君的新政若想扎根,当效仿山岳。\"文气应声插入沙盘各郡要冲,每个落点都绽开青莲虚影,\"刑为积雪镇邪祟,法作岩层育苍生。\"
\"商君车裂而秦法存。\"满宠面不改色拔出血淋淋的骨筹,\"使君欲成新稷,需有人做商君、晁错。\"他忽然转身直视展昭,\"比如这位展先生,不就是现成的"乱法者"?\"
\"满伯宁。\"刘备眼中火热,\"若命你重编《泰律》,可能百日成书?\"
\"七十日足矣。然需使君许我三事:一罢肉刑,二废连坐,三许囚徒垦荒赎罪。\"血迹蜿蜒至\"东海\"方位,\"盐场死囚每日多晒三担盐,可抵鞭刑二十。\"
\"你要用盐渍腌了律法?\"贾诩的毒蟒突然昂首嘶鸣。
\"我要用海水涤净血锈。\"满宠毫不退让,眼神冷酷。“我随子扬来泰山,只为证道。”
刘备荆冠上的麦穗突然疯长,金芒顺着骨筹铺就的脉络浸染整座沙盘。满宠背后的《汉律》自行翻卷,陈旧墨迹如老树剥皮般褪去,露出底下更熠熠生辉的新章。
\"这份生辰礼,可还趁手?\"刘晔笑着拍了拍展昭的肩膀。
紧接着递了上去半卷绢帛,首行\"泰律·民生篇\"的字样被招贤阁的斜阳镀上暖色。
“若是人为礼物,那子扬可排第一。”望着满宠,展昭心里也是大石落地,自己一直担心的律法有了一个合适的同袍。
不算昭姬,你排第一,展昭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