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这乱世,可等不起清谈客了!”
暮色渐沉时,展昭将刘晔引入藏书阁。烛火摇曳间,两人对坐弈棋。
“农商并重,看似离经叛道,实则暗合管仲‘仓廪实而知礼节’。”展昭执白子封住黑龙气眼,“然士族把持百业久矣,先生贵为皇亲,怎么会前来支持刘使君呢?”
刘烨黑子“啪”地打入边角:“君复可知,晔少时随叔父冶铁,见匠人熔矿时必先破去原石外壳?”他指尖燃起一缕奇异金焰,竟将棋局熔作流动的金汁,“旧壳不破,新器难成。”
说完又是苦笑了一声,“君复既然知道我是汉室宗亲,自然也清楚,这天下英雄中,子扬的选择并不多。”
子夜时分,刘烨叩响刘备房门,月白深衣沾满夜露:“汉室所求,自古未变,臣请试行均输法,以富国强民,匡扶天下。”
四更天,荀氏别院。
荀彧广袖扫过石阶,望着檐下悬挂的“经纬天地”匾额怔忡片刻。二十年前,他正是在此院中听叔父荀爽讲授《尚书》,而今匾额金漆剥落处,竟生出几簇倔强的苔藓。
“氏叔。”荀攸跪坐茶室,将烹好的雪水注入建窑兔毫盏。水汽氤氲间,荀彧瞥见他腰间玉珏已换成玄德门下的青铜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