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野沉默上前，掌心按在青铜门上，银芒如蛇般缠绕门缝。
可就在门即将洞开的刹那——
“叶寒衣”的右眼突然迸裂！
青铜左眼的表面浮现无数裂纹，银芒如血渗出。她捂住眼眶，不可置信地嘶吼：“不可能！你的魂应该已经——”
虚无之中，叶寒衣的意识抓住那枚青焰符印，狠狠按向自己的右眼空洞！
“徐青冥！”
现实与虚无的界限在这一刻被打破。
青焰自她的右眼燃起，瞬间蔓延至全身。她的躯体猛然震颤，空洞的眼眶里，竟重新凝聚出一只眼睛——
一只燃烧着青焰的星河之瞳！
“你夺了我的眼……”叶寒衣的声音低沉嘶哑，青焰与银芒在她周身交织，“可你忘了，我的血里……还有疯子的魂。”
青铜门剧烈震颤，门内的银芒如潮水退散，仿佛畏惧这缕不该存在的青焰。
秦照野的银芒锁链突然调转方向，缠向“叶寒衣”的脖颈！
“你……背叛我？”她厉声尖叫，星图胎记迸发血光。
秦照野的瞳孔银芒褪去，露出一瞬的清明——
“不，我背叛的……是徐福。”
---
（四）归墟现
青铜门轰然洞开。
可门后并非银芒翻涌的归墟，而是一片漆黑。
绝对的漆黑。
“叶寒衣”的躯体开始崩解，青铜左眼脱落，银芒如烟消散。她不可置信地望向门内：“不可能……归墟呢？星骸之力呢？！”
叶寒衣踏前一步，青焰右眼凝视黑暗。
“因为归墟……”
她缓缓抬手，青焰照亮门内一隅——
那里悬浮着一具青铜棺，棺盖上刻着两行字：
“星骸本无物，双生即归墟。”
秦照野忽然跪地，银芒彻底脱离躯体，化作流光没入青铜棺。
棺盖缓缓移开，露出内部——
一具与叶寒衣容貌相同的尸骸，心口插着那柄白玉短刃。
尸骸忽然睁眼。
左眼星河，右眼青铜。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