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你的人皮面具，就是，能不能，”林惠荣抿了抿嘴，后面的话说出来怕打击张启灵，但是不说她心里又不舒服，憋得慌。
“能不能，换个年轻一点的？”林惠荣换了一个问法。
“好。”张启灵点了点头。
两人凭借假的身份成功登上飞机落地西安。
然后再乘坐火车前往目的地。
路上，两人面对面坐着闭目养神。
到了站点下车随便找了一家旅店，张启灵已经把林惠荣对面那人的师爷给打晕，自己混了进去。
林惠荣正坐在桌上吃饭，张启灵假扮的凉师爷却突然走过来，拿起手中的扇子抬起了林惠荣的下巴。
林惠荣都懵了，张启灵这是在调戏她吗？
“姑娘，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啊？来做土货买卖？”
林惠荣微微垂眸笑了笑，“不做土货，做死人。”
在场能听懂的和不能听懂的都看了过来。
不能听懂的，就以为林惠荣是道士之类的，帮死人入殓。
而能听懂的就知道，她干的就是杀人的买卖，而且绝对不失手。
就像是陈皮的一百文杀一人。
在场的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林惠荣，没想到她的长相气质和工作差别这么大，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死人？你不害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他已经死了，难不成还能再起身？”林惠荣始终保持着微笑，顺着张启灵抬她下巴的扇子看过去。
“不过，这位老人家？扇子是不是该拿开了？”
“好好好，不好意思！”凉师爷拿开扇子，对着林惠荣拱手道歉。
后面那群盗墓贼也不敢轻易上前。
做死人生意的虽然大多孤身一人，但身手没得说，不然也不敢接这种活。
林惠荣背着一个黑色的皮包，那领头人仔细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才放弃。
回去后，张启灵却开始胡扯了。
“那女人功夫不高，我刚刚试探过了，筋脉跳动不像是武功高强的人。”对着那群人低声说着，还用扇子把自己的嘴给遮了起来。
“真的？做这行的没点本事敢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