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尹新月借着后视镜看了林惠荣和张起山好多眼。
“几位从西北来,那边风沙大,怎么也这么白净啊?”
“天生就长的白。”林惠荣说,伪音听起来也很有青春的气息。
“我们小姐还以为西北来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呢,没想到小哥声音也这么文雅。”
林惠荣第一次听见形容声音用文雅的,实在忍不住有些想笑。
“哈哈,西北确实风沙大,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这样也是正常的。倒是这位小哥,新月饭店的活应该很轻松,看你细皮嫩肉的。”
“老爷对下人不严厉,我们只开车也不做活,每天都是去接从远方来的贵客,还有送老爷小姐出行。”
“这样啊,你对这北平熟悉吗?推荐住哪家旅馆?”
“这些都定好了。”
“好。”一路无话,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后,林惠荣三人就直接跟着来接引几人的听奴走进了新月饭店。
内部很热闹,看穿着非富即贵,而正开着赌盘的桌上,他们又看见了尹新月的身影。
而且这里面服务员的耳廓看起来和常人不一样,听力绝对非比寻常,他们靠在对方耳朵上说话都还能听见。
于是开始用长沙话交流,果然听见的听奴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没有再注意。
张起山借着台上戏曲的鼓点去到了库房,没想到遇到了尹新月。
“你来这,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尹小姐,我来此是为了一味药材,要用这药救我兄弟夫人姓名,实在时间紧迫,这才出此下策。”张起山说。
“你确实是有善心,但新月饭店有新月饭店的规矩,明天拍卖会就会开始,你们要想拿到药就堂堂正正的参加拍卖,要么就把命就在这里,把药带走。”
还不等张起山回答,外面的听奴就听见声音赶来了,张起山灵机一动。
“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尹小姐,我们当家的想约您今晚共进晚餐。”
在楼下担心着的林惠荣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念叨她呢?一定是二月红和丫头担心她,这师弟和弟妹就是好啊!
“是吗?他怎么不亲自来?”尹新月说。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