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让他可以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让他不至于再与时骨错过更久的时间。
“我知道你快不行了,所以今天来,也只是为了告诉你,我和时骨现在很幸福,已经在洛杉矶定了居。”
闻寒洲插着兜,语气很平淡,提到时骨时,甚至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等到回去美国以后,我会带他去结婚,成为他的合法丈夫,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一辈子守着他,陪在他的身边。”
闻灼庭闭着眼睛,似乎是很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他的嗓音沙哑,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挣扎:“你……咳,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太大了,你和他是走不到最后的。”
阶级,地位,财富,这是摆在他们面前,一辈子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但因为爱,闻寒洲愿意跨过那道坎,向时骨低头,对他俯首称臣。
“闻灼庭,我不是你,你对不起我的祖母,辜负她对你的爱,所以你欠她一辈子。”
爱是很奇妙的东西,有人因为爱有恃无恐,有人因为爱患得患失,也有人把他人对自己的爱踩在脚下,肆意践踏,有人视爱为珍宝,心甘情愿地将给予自己爱意的人捧在手心,用尽一生去呵护供养。
“但我不会对不起时骨。”闻寒洲一字一顿:“我会永远对他好,会把我的一生都献给他,因为他爱我,我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