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陪着他,默默地给他加油打气。
想到闻寒洲,时骨的最后一丝倦意也被驱散,他整个晚上都没有吃东西,胃里翻江倒海,跑去卫生间干呕了半天,除了一些清水以外,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躯体化了,只是头晕眼花,胃里也难受,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他很想念闻寒洲,把所有的情绪都注入到了对闻寒洲的思念和回忆里,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去缓解他的痛苦,让他对闻寒洲的思念减轻一点,哪怕是一点点。
回忆是对他的嘉奖,却也是对他的惩罚,时骨扎了一个又一个的耳洞,想要麻痹自己,却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无法通过那一瞬间的刺痛感缓解痛苦了,于是他想到了刺青,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专注于其他事情之中,转移注意力,哪怕是疼痛。
“那天我在床边坐到天亮,什么也没干,就是单纯地望着窗外发呆,找到了同学给我推荐过的一个纹身师,预约了纹身。”
去往刺青店的路上,时骨想了很多,他想着自己要纹什么样的图案,是自己设计还是要纹身师帮忙挑选,可是真的到了店里,看到墙上贴着的,琳琅满目的设计图案时,他反而什么都不想要了,他不理会纹身师的推荐和讲解,只是告诉纹身师,他要在身体上纹两行艺术字。
一行是人名,另一行是法语版的我爱你。
在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繁杂精美的纹身设计图里,时骨却觉得,没有一张,比直接把闻寒洲的名字和那句我爱你纹在身上更加直白,更能缓解他的思念。
纹身师曾为许多人服务过,也见过把人名闻在自己身上的客人,再加上时骨这样直白,不用猜,他也知道cien和这位漂亮的亚洲男性是什么关系,他戴上手套,提醒着时骨:“你确定要纹名字上去么?纹好了以后再洗掉可是很痛苦的,而且也不一定能洗干净,如果以后你们分开了,或者说你厌烦这个纹身了,就只能把这个遮盖掉,你还会疼第二次。”
时骨没忍心告诉他,他们已经分开了,只是自己还放不下,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没关系的,就这样纹吧。”
纹身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再阻拦,准备工具去给他纹身,当黑色的墨水刺进时骨白皙的皮肤时,他看着时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