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不过闻寒洲不会表现出来,他把时骨散在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开口叮嘱道:“注意安全,别去人少的地方,不许喝酒,十点之前要回家。”
时骨觉得他有点啰嗦,但想到闻寒洲也是真的怕自己再出什么意外,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很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
“我一定会早点回家的。”时骨的手臂挂上闻寒洲的脖颈,在他脸上吻了吻,“你要记得等我,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的闻寒洲浑身上下的血都直冲大脑,但他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慢慢地摸上时骨的腰,手指侧移,隔着衣物的布料,抚上了时骨纹着自己名字的位置。
时骨从喉咙中挤出一丝闷哼,闻寒洲的动作极为缓慢,却带着炽热的情色味道,他还是不习惯让他触碰自己的纹身处,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也不行。
但当初把闻寒洲名字纹上去的是他,纹了我爱你的法语上去的人也是他,他就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烙印,把所有对闻寒洲的思念和爱全部倾注到这个纹身之上,压根就没想过,要是有一天闻寒洲本人看到了这个,会是什么感受。
事实证明,没有一个男人会受得了自己的爱人把自己的名字纹在腰腹处的举动,更何况时骨还那样直白,哪怕他们和好以后还没有做过,但每次上床以后,闻寒洲抱住他,手指覆盖住他的纹身时,没过一会儿,时骨都能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在背后抵着自己。
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星期七天,有五六天左右都会在床上缠绵,他不太懂像闻寒洲那种从前任何人想爬他床,他都会冷着脸叫人滚,只会自己用手发泄,次数还不多的男人为什么遇到了自己就每天无法克制,但不得不承认,时骨也被他伺候的很爽,闻寒洲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以至于再次被他的东西抵着时,也有点心痒难耐,就软绵绵地和闻寒洲撒娇,说自己想要。
这样的戏码在周中的每晚都会上演一遍,但闻寒洲又回到了他和时骨第一次上床前不为所动的冷淡时期,每次都以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为由,拒绝了时骨的诱惑。
时骨不高兴,就让他滚下床,滚去客房睡,最终都会被闻寒洲抱的紧紧的,宽厚的手掌顺着他的衣摆探进去,摸他光滑的肌肤,摸他皮肤上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