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日子。
他对自己的爱不比自己对他的少,闻寒洲有多爱他,别人不知道,时骨作为当事人,再清楚不过,那么爱他的一个人,硬是度过了一千多个没有他在身边的日日夜夜,期间到底经历了多少,他有多么痛苦,时骨根本就无法想象。
即便闻寒洲曾经那样痛苦,也不会和他抱怨,也不会发泄,只是自己默默承受,消化所有的负面情绪,还要告诉他,专注于眼下的日子。
他从不会在时骨面前流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给予他的全是温和与爱意,时骨不清楚闻寒洲是如何熬过的这三年,甚至没有问过他,在这三年里有没有找过自己,但无论如何,他们错过了三年都是事实,而在这三年里,闻寒洲依然爱着他,他们之间心系彼此,同样也是事实。
当晚他和刘桐桐聊了很多曾经在巴黎的事,从饭店出来时已经是九点多钟了,时骨不放心她一个人回,便叫了辆车,先把她送回家,再独自一人回到了闻寒洲的海景别墅里。
闻寒洲和刘桐桐家是两个方向,时骨折腾了一大圈,到家以后时间直逼十一点,他输入密码锁,轻轻地进了家门,把门关好。
一楼没有人,不过留了一盏灯,映亮了落地窗外漆黑一片的海洋,时骨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看到卧室里没有亮光,便转了个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的门半敞着,暖黄色的灯光顺着缝隙洒在走廊上,时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终伸出手,慢慢地把书房门全部推开。
坐在皮椅里的闻寒洲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睡袍,他戴着眼镜,正在给一份纸质报告做批注,感觉到门被人推开,他抬起眼,与站在门口的时骨遥遥对视。
闻大教授似乎不太高兴,他淡淡地点了点自己的腕表,“十点五十八分,马上要十一点钟了。”
“时骨,我给你发了三条消息,打了四个电话,你都没有回复,也没有接听。”
话语里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了,一个情绪很少会外露的人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也是极为少见的情况,但时骨并不在意,反而是走过去,像往常那样,坐在了闻寒洲的腿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吻着闻寒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唇角,时骨搂住他的脖颈,“闻教授,我手机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