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锻炼健身以外,就是处理工作,然后和他做爱,闻寒洲的生活似乎很无聊,永远都在重复着那几件事,所以时骨从没看到过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是特别的爱好。
但是现在时骨好像知道了,他的爱好大概就是在全世界各地买房,上次去挪威的时候,闻寒洲就说过,他在奥斯陆有房产和车产,这次来到瑞士,他又有房在日内瓦,甚至连他们坐的这辆商务车都有可能是闻寒洲的。
想到这儿,时骨忍不住问:“闻教授,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日内瓦和奥斯陆以外,你还在哪里置办了房产和车产?”
闻寒洲顿了顿,刚要回答他,却突然来了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时骨看不到他手机界面上的联系人是谁,只听闻寒洲先用中文问了句什么事,接着沉沉地应了几声,那双泛着绿意的眼眸似乎是扫了一眼自己,适时地把语言从中文切换成了英文。
时骨的英文水平不像法语那样,几乎可以做到和母语者无障碍沟通的地步,还停留在高三高考时的那个水平,和闻寒洲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只能从闻寒洲那一口流利的长难句中勉强听懂几个单词的意思,却也是一头雾水,不太能完全懂。
但他不是一个窥私欲望重的人,之前死缠烂打闻寒洲,是为了追人,尽快融入他的生活,现在他的愿望实现了,自然就不会再把人逼的那么紧,什么都想要知道。
这通电话的时间稍微有点长,以至于时骨都要再次昏昏欲睡过去,偏偏这时候车子已经开进了一片环境优美的住宅区,哪怕现在是冬季,住宅区内的树木和草丛全部光秃秃一片,被积雪覆盖,却依然不影响这片环境的美好。
在车子停在一幢独栋带前后院的三层小洋房门口后,闻寒洲终于挂断了电话,时骨听他沉沉地应了几声,最后用中文说了一句先这样吧,就关掉了屏幕,把手机重新塞回到口袋里。
这是一幢很漂亮的建筑,楼前小院的面积不大,院内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司机帮他们把行李箱推进院内,与闻寒洲用法语交谈了几句,便开着那辆雷克萨斯,离开了这片区域。
直到车辆彻底消失在二人的视线内,闻寒洲这才推着行李箱,带着他进入到了房子内部。
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