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的张雅文三人均是吸了口凉气,张雅文昨晚喝的酩酊大醉,这会刚刚醒酒就要来赶早八,头痛的要命,她摁了摁自己的眉心:“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真他妈难受,不过话说时哥呢?今天这么重要的课,他不来真的没问题么?”
刘桐桐在一旁头脑风暴了一下,“可能是昨晚喝醉了,所以没起来吧,不过应该没关系的,他应该有和闻教授讲,不用我们操心。”
“好吧。”张雅文耸了耸肩膀,目光无意间瞟到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赵宜轩,一时间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她皱了皱眉头,“时哥没来,她怎么来了?她不是好一阵子都没来上课了么?我还以为她已经退学了呢,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到她。”
金呈新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她这阵子也憔悴了不少,估计自己也在想如何能平息她和梁晰言惹出来的事端,还能来上课,倒真是让人想象不到。”
此刻闻寒洲那边已经开始按照学号叫学生,挨个看他们的论文框架了,他坐在桌前,学号排在前面的前几个学生都是印度人,还有几个日韩留学生,闻寒洲极有耐心地纠正了他们论文框架上存在的问题,再度抬起眼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很强烈的凝视感,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盯着自己,而且是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从未移开过的那种目光。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目光让闻寒洲感到有点不适,可他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和面前的日本留学生讨论着论文框架,直到结束了这一轮的讨论,闻寒洲看着名单上的学号,用法语念出了那串数字。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闻寒洲推了推眼镜,没什么表情地抬起头,只见一位相貌平平无奇,肿眼泡,厚嘴唇,身材瘦小的女生从阶梯上走了下来,手中还拿着ipad和手机,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闻寒洲对她有几分印象,因为他记得时骨曾经和自己说过,他继兄梁晰言的女朋友也是自己的学生,叫做赵宜轩,相貌特征什么的也都对得上,如今看来,大概就是现在他面前的这位女生。
他知道,赵宜轩和时骨家房子被烧的事情也脱不了关系,但身处在这间教室里,他的身份就是他们的教授,无论怎样,都应该